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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散文随笔

来源:潮女谷    阅读: 3.99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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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写过散文吗?散文分为叙事散文、抒情散文、哲理散文。什么样的散文才是真正的好散文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童年散文随笔,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童年散文随笔

有一本相册里,装着上千张照片,那些照片记载着我很多童年时的快乐。其中,这本相册里的两张照片,使我久久不能忘怀。这两张照片分别被我长大时用两颗不同颜色的珍珠串在一条粉红色的毛线上。

先说淡紫色的那颗珍珠里的快乐吧。那时,我带着洋溢的笑容,穿着花裙子,傻呆呆的坐在扑好毛巾被的绿草地上,胖乎乎的我手一抓一抓,“引”来了微风姑娘,微微的清风迎面向我吹来,吹乱了我平时梳理整齐的黝黑的头发。一笑起来只见四颗洁白的小牙齿,阴阴的天气里,只有我一个仅七个月的小孩在没有花朵的绿草地上绽放光彩。

再说粉红色珍珠里装的快乐吧。我坐在一个小青蛙的胳膊上,抓着小青蛙手中抓的小铁棍。嘴角边挂着淡淡的微笑。蓬乱的头发用水弄过,不在飘落下来。许许多多的碎发在耳背飘来晃去,好似有一股风流。自然的微笑在花朵里更加引人注目。这是在海上田园游玩时照的。

童年有许多快乐,也有一些悲伤。让我们抛弃悲伤,抓住快乐的时光记在心中,成为一颗闪亮的水晶钻石。

五月,蛐蛐在夜里开始有一声没一声地叫起来了,蛙也不时在水田里咕呱起来,夜来香浓郁的香味时有时无地散发在空气中,……,夜,变得燥动,心也开始浮躁。静静地坐在阳台上,泡一杯香茶,不时眯着眼呡上一小口,茶香四溢,沁人心脾,在半梦与半醒之间,忽然察觉夏已悄然而至,可这当夏与迷蒙中童年的夏似乎有太多的不同……

大山的五月没有虫叫蛙鸣……夜,很静谧,只有偶尔的几声鸟啼才让人感觉到孤寂的生息。就是这生息在一夜的啼叫后,叫醒了大山里的杜鹃,杜鹃花是在我生日到来的时候竞相开放的,满山遍野,一开就是一个月,这时候,山里似乎已然没有别的景致。翻开少时的照片,大凡都是在杜鹃花丛中留下的,无论男女。杜鹃花的盛开,感染冰封了一个冬春的小河,冰雪在夏日阳光下渐渐消融,河水又如往昔哗哗的欢腾起来。

舌尖上的快乐是伴随着杜鹃花盛开时来临的……

野山桃是最先掉入口中的美味。桃不大,面外满是绒毛,刚摘下来的桃是不能吃的,得放在锯木粉里搁几天,熟透了的桃不时会从树上落下来,轻轻一捏,软软的,撕开带绒毛的皮,桃肉有些锈色就是上好的美味。入口即化,带一丝酸一丝甜,也带一丝山里孩子的孤独和寂寞,更带一丝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

几天后野山桃便消失了,山里恢复了寂静。而小河里的快乐才拉开序幕,撬开小河边的草坪,可以抓到肥美的泥鳅,用箭竹做的钓鱼杆可以钓到鲜美的冷水鱼和细甲鱼,用细绳栓上鱼钩,栏河放一晚上“懒钓”,就可以钓到好多“石巴子”。这些舌尖上的美味就是我童年的生活,简单而快乐。

用箭竹做的钓鱼杆很粗糙。父亲是做钓鱼杆的好手,每年都要做些鱼杆。杜鹃花开的时候,父亲就会叫上弟兄几个带着柴刀,在山上寻得一片上好的箭竹林,选上几根又直又长的箭竹,从根砍下,用锋利的刀把竹节上的芽和枝剃掉,竹杆变得光滑,点上油灯,把弯处放在火上来回烤,边烤边修直,都烤直后,把竹放在平直的木板上压上几块木板,来年就可以做钓鱼杆了。父亲总是从头年压好的发黄的竹杆中选上几根来做新鱼杆,每年第一次下河钓鱼都要用新的鱼杆,他说这是图个好彩头。选好竹杆,在竹尖栓好线,比对着竹杆的长短放线,那时钓鱼的线和钩都是托运木材的司机从成都带回来的,相对拮据的生活买上这些线和钩更显得弥足珍贵。比着竹杆的长度多放几寸线就好,放好线,穿上坠子,坠子也是父亲自己做的,那时的牙膏皮是锡制的,拿一个铁皮罐头盒放在火上加热,再把牙膏皮放在铁盒里,随着温度增加,牙膏皮慢慢融化,这时候,父亲会放上一堆沙,用纸做上一个圆堆插在沙堆里,正中插上一颗大头针,等牙膏皮全部融化后,把锡水倒在沙堆上的圆堆纸里,冷却后取出来,拔掉大头针,一个坠子就做成了。在坠子下面用一尺来长的线绑上两个鱼钩,取上两节白色胶布,一节粘在鱼线适当的位置做浮漂,一节粘在竹杆尾部用来压鱼线,鱼杆就做成了。

到周末,选上一个好天气,约上几个小伙伴就可以下河钓鱼了。

父亲是不放心我们去钓鱼的,老是会把钓鱼杆藏起来。这也难不到我,因为那时的我,除了天上没有脚印之外,可以翻墙爬树上房顶。我知道父亲会把鱼杆藏在阁楼上,趁父亲上班的时候爬到阁楼上把鱼杆偷下来。

钓鱼的好天气不过就是选择一个晴天而已。没有风,没有雨,湛蓝的天空下,只有好心情。沿着小河寻找地势平坦的洄水沱,把鱼钩挂上蚯蚓或者在小溪里的大石头下翻找出来的水爬虫就可以做诱饵了。把钓鱼线抛到水中,顺着河水慢慢往下游流动,由于坠子重,鱼钩也缓慢往下游流动,这时候往往就会有鱼上钩。常常有时候两个鱼钩都能钓到鱼,小河里钓到的是冷水鱼,在大河里才有机会钓到细甲鱼。因为河水冰冷,冷水鱼生长缓慢,鱼很小,最大的也不过两三寸长一两左右。冷水鱼很漂亮,乌黑的背脊雪白的肚皮修长的身体,全身没有鳞甲,我们也叫它白鱼。而细甲鱼要大一些,我钓到过最大的细甲鱼约莫有半斤重,因为鱼有鳞甲,鳞甲很细很细,所以叫细甲鱼。钓到鱼的时候,手上会有丝丝抖动,轻轻拉出水面,雪白的肚皮在空中翻腾着,煞是兴奋。取下来,放在父亲用细沙布做的鱼袋子里。

在一个洄水沱钓上十来条鱼然后换个地方再钓。冷水鱼群游在水里的,一般十余条一群。沿河走上几公里,换上几十个地方,就可以有不少的收获。因为鱼钩常常会被卡在河底的石缝里,舍不得弄断线,舍不得弄掉鱼钩,于是下河去用手摸取被卡住的鱼钩,全身会被河水湿透,太阳斜照着,也不觉得冷。当抬头看见炊烟在山间里冉冉飘起,也就差不多是装满一袋鱼回家的时候了。

回到家母亲照例又会笑着骂我,父亲又会告诫我不许去河边钓鱼了,我嗯着答应,不过一夜过去就忘记了。

钓回家的鱼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就是舌尖上的美味了……

一大盆鱼有百十来条,用小刀或剪子把鱼肚剖开,因为没有鳞甲,所以只需取腮去内脏,清水一洗,就可以下锅了。父亲会从坛子里抓几块泡菜,洗洗切细,洗上一块老姜拍碎,剥上几瓣蒜头。先在锅里放上一点猪油,然后把佐料炒香,加上一大锅山泉水,用柴火熬汤,出了香味,把洗净的鱼倒进锅里,再用细火熬上十来分钟起锅,鱼汤里加上自家地里的葱花味道就鲜美了,鱼肉很细嫩,而鱼汤最美最爽口。我还喜欢在鱼汤里加上几片藿香叶,雪白的鱼汤散发着葱和藿香的香味,从童年飘到现在。

而今,我家阳台上也种了几颗藿香,每每做鱼的时候,我还是喜欢在里面加上几片藿香叶,只不过有藿香的味,却没有童年的香了……种上的藿香其意义已不在于给鱼汤调味,而是对快乐的童年的祭奠……。

那时候,生活虽然拮据,虽然总挨父母骂,但却很快乐;现在衣食无忧,没有父母唠叨,可心里总觉得少了许多。远在异乡,很想念父母,却因工作的忙碌而很少关心父母,童年的鱼香还不时在心里萦绕,父母瘦弱的背影却时常在眼前忽现,时间都去哪儿了?……

夏,在雷雨中开始了,我对童年的回忆还悠长悠长……

转眼,大山里的秋天就要来到,父亲会把鱼杆收藏好,来年再用。

立过秋,山里的树叶眨眼就发黄,掉落。我的快乐又会回到山里,回到深山老林里。

第一场秋雨一过,父亲就会带着哥几个到深山老林里拣松茸……,我想,我应该把这段故事留在秋天,作为对快乐童年的秋的祭奠吧!

“待你长发及腰,归来娶你可好?”听到这句歌词,我便想起童年的“草辫子”。

七十年代尾八十年代初儿,那时候女人特别流行梳着两条大辫子,就像李春波的《小芳》的大辫子一样。女人拥有一条又黑又长的辫子,比美丽的容颜更吸引人的眼球。

那时候我也就六七岁,看着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有长辫儿,羡慕得不得了。那时,我和邻居家的小芝是最亲密的玩伴,我们俩一起上学,一起去田野里小溪边。

一天,我俩手牵着手,在小河边溜达,忘记了是谁的想法。我俩拔了一抱塔头草,坐在地上开始编辫子。她攥着一把草,我把草分成均等的三份,认真地编起来,编了好多,在里面挑出了四条好的,她两条,我两条,绑在了自己的小辫子上。这回辫子长了。我俩那个美呀!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似乎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儿了。走路脖子挺得流直儿,头仰得老高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哪里人多就往哪里扎,可是大人们都忙着手里的活,谁有时间看我俩啊!我俩就牵着手,漫无目的在路上转悠。这么漂亮的辫子,没人夸心里真的不甘啊!

终于在一片麦田旁的大树下,碰到了放羊的老程头儿,他看到我们俩,端详了一会。“哎呦,这是谁家的大姑娘啊,辫儿这么长,真好看啊!这辫儿,长得真快,一会功夫就到腰了。”他坐在树根下,一边卷着旱烟,一边满脸带笑的看着我们。他是一个孤老头,带个前进帽儿,穿个军用的破棉袄,没有扣子,用一根麻绳系着,棉袄黑乎乎的早就打铁了。脸又黑又瘦,似乎很久没洗过。他身上的旱烟味很大,老远就闻到了,手还不听使唤,半天也没卷成一颗烟。平时我们一群小孩儿跟在他后面,总笑他卷烟时的囧态,笑他站在那腿总不停地乱动,乱踢,他从不生气。我们笑他,他自己也随着我们笑,大人孩子都喊他“大老程”。现在才知道,他当时一定是得了“帕金森病”。我们平时都不肯仔细看他一眼,那天却觉得他那么的慈祥可爱。呵呵,我俩当时的心情真的无以言表,心里那个美啊!脸上还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摆弄着辫子。一直听完他夸我们俩的美言,才拉着手一起蹦蹦跳跳的跑回家,晚上睡觉都不肯摘下来。哈哈,真傻哦!

童年的哨音,你还会响起吗?

——题记

童年许多趣事都被岁月尘封,留下的只是些许零碎的片段,但吹哨子的事儿却深刻地刻在我的记忆中。

我的家乡是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说不上迷人,但也是环境幽美空气清新。每年初春,冰封的河水开始唱起欢快的歌儿,两岸的小草偷偷地钻出了地面,杨柳也吐出了嫩黄的芽儿。每逢这个时候,我和小伙伴就成了村里的大忙人。

我们两手拽住树干,两腿一缩,像猴子一样敏捷地上了树,折些笔直的杨柳枝条,又到地畔折些楸树枝,它比杨柳枝要粗得多。折好树枝,我们就坐在原地,开始做哨子。一只手握住树枝,另一只手从所折的一端开始朝一个方向拧转,那皮儿也随着转,就这样一段一段挨着拧转,一直拧转到枝梢,把尾稍剪去,从大头用牙齿把里面的白杆抽出来,用小刀把树皮筒两端割齐,用指甲在树筒末端一刮,外面的一层皮就掉了,只剩下里面的一层,哨子就算做好了。

我们做的哨子大致有三种:一种是用柳树枝做的短哨子,声音尖细;一种是楸树枝做的长哨子,并在楸树筒上剪六个小孔,这种哨子能吹简单的歌曲,声音比较悠扬,婉转;一种是用粗一点的杨树枝做的哨子,声音憨厚。吹的时候也很讲究,吹柳树枝做的哨子,两手捂住哨口,手不时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类似青蛙、乌鸦“呱呱”“哇哇”的叫声,但因每次吹气的大小,张合时间不一,倒也吹得不单调。有孔的哨子吹一些简单的歌儿,例如《上学歌》《卖报歌》等。

我们乐队总共有四五个人,一旦有了哨子,我们就鼓起腮帮子吹起来,从这一家吹到那一家,招惹得比我们小的孩子前簇后拥,我们因此显得更风光了,吹得更有力了,简直是青蛙、乌鸦、猫头鹰三位歌手的联唱。小孩子见我们吹得那么神奇,央求我们为他们做一个哨子。我们只管吹,只管走,他们急了就抱住我们的腿:“你不给我,我就不让你走。”一位调皮的伙伴说:“谁叫我一声爷爷,我就给谁做。”起先他们不肯,但又经不住哨子的诱惑,只好小声叫了一声爷爷。伙伴还是不满意,大声说:“谁叫的声音大,就给谁做。”于是就有两三个小孩一起张大嘴巴,伸长脖子,眯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喊:“爷——爷!”伙伴赶紧应一声:“哎!乖孙子,给你一个。”只听“啪”的一声,伙伴捂着脸,呆呆地站在那里。原来伙伴的爸爸恰巧经过这里,看见了这一幕,生气地说:“他叫你爷爷,那我按辈分我应该叫你叔叔,以后再欺负人,这就是奖励!”说来也奇怪,那巴掌真让我们长了记性,懂了规矩。

我们的乐队被村里的老人看见了,他们总会乐呵呵地说:“瞧,我们的乐队来了。我以后老了,你们就给我吹,可要使劲地吹喽!”“那你要给我们好吃的,我们不要钱。”老人听了,仍旧笑呵呵地说:“那我就管不上了,你给我的儿子要好吃的。”如果遇到年轻人,被我们这乱蛙一样的声音一吵,大多下了逐客令:“去去去!到一边吹去,人家忙得饭顾不上吃,你们吹得烦不烦?”我们的义演受到了冷落,甚至是闭门羹,“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们依旧鼓着腮帮子,吹着走开了。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当年吹哨子的我们都已成家立业,当了爸爸,我也成了一名“孩子王”。每逢初春,总会看见自己的学生拿着树枝做的哨子,“哇哇”地吹,不由得想起了童年那段吹哨子的故事,似乎觉得,我们吹的哨音才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动听的声音。我常常天真地想;如果再回到童年,我还会吹一次哨子,当一回乐手。

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过上海,上海有许多连绵起伏的大楼房,一望无边的黄浦江上伫立着高耸入云的“东方明珠”电视塔和“金贸大厦”壮观极了。我们欣赏了这片美景后,就在外滩附近美美地吃了一顿大餐。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上海科技馆,我们在入口时,突然听见了雷鸣般地响声,寻着声音望去,哇!我们看见了大螳螂、大蚂蚁、大毛毛虫和大蟒蛇,看起来就像真地一样。接着,我们向科技馆里走去,蝴蝶!咦?原来都是蝴蝶标本啊,五彩斑斓的美丽极了,它向我们展示了世界各地的蝴蝶种类。走过蝴蝶馆,我们又来到一片“大森林”,“森林”里有长颈鹿、狮子群、大老虎、大鼻象、袋鼠、斑马、猴子、狐狸。……哈哈!你们是不是都以为它是真的?其实,它们都是标本,逼真极了。这样的画面让我想起了电影《狮子王》里的场景。下面我们来到了科技馆,这里有最新的科技产物,真是让我看得眼花缭。有一种静电球很有意思,你只要把手放在球面上,周围就能产生许多像闪电一样的电流,连头发都竖起来了,有趣吧!还有模拟真人拍球、机器人、试听室等。啊!这一天我玩得真是太开心了!

怎么样,你们听了我地介绍,是不是也很想去呢?

很多不愿承认的,却又抵不住地在悄然流逝,时间的流逝,散落的只是回忆。

记得小时候的冬天很冷,雪也会下的很大,白白皑雪会存在一个漫长的冬季,白雪覆盖了整个村庄,却丝毫改变不了对生活的热情,和伙伴们在雪地里可以追着野兔的足迹埋头走很远也不觉得累,回头看看来时深一脚浅一脚的路,不想走的时候,几个伙伴就坐在松软的雪地傻笑,即使追寻了半天并不曾抓到兔子,回家的路上还要约定明天还要继续找……在我那个物质并不富裕的童年,却有着极大的满足。

那时候没有电脑没有电视剧的傍晚,似乎很惬意,大人们茶余饭后的家长里短,一个不大的村子就像一大家子的热络,孩子们自己动手发掘属于我们自己的玩具,村口充满了挂念和等待,不像现在的街口那么嘈杂生硬。

进入腊月节,就进入了“年”的准备期,大人们忙碌准备一家人的衣食住行,几个家庭的礼尚往来,祈福祭祖,一切显得那么自然而又紧凑,那时候母亲告诉我说,这腊月就是掰着天过的,印象中母亲总是有着做不完的活计,即便是到了年夜饭时候也是她在厨房和客厅间兜兜转转。

这个时候孩子们也进入了寒假,寒假作业一般会在开学前几天才开始写,故而,寒假初期是足够疯的玩耍,和伙伴们玩一天才回家,冻的小脸通红,被母亲问起还要嘴硬的说一点儿也不冷。

儿时的调皮却如今成了现在最为乐道的回忆,最津津乐道的便是放鞭炮,炮仗的种类很多,有的威力很大,把老家一个水缸不小心给崩裂,双响炮用手扔出去又朝自己回来扭头就跑,用铁管自己做了个炮炸的自己耳朵半天听不见,这些事现在都能让我嘴角浮笑清楚地想起。

这一年,已然过了腊月二十三,也就是北方的“小年”,马上就是大年——除夕了,和童年又远了一步,也许过了这个“年”还残存的几多学生气也会褪去,进入另一个阶段,就像“那些年”那首歌词讲的,笨拙的在镜前系上领结,装作大人模样……

我的童年是及其困苦的,家里穷的吃不饱穿不暖。我们的村子不通路,不通电,它像一颗缺氧的珍珠,静静地俯卧在那信息闭塞、风景秀丽的南漪湖畔边。我们知道唯一的外面世界,就是镇子。那个时候我们管镇子叫公社。我们去公社叫上该的意思。

童年的我最开心的事情就是上街,每次去了街上我就直奔图书馆,其实也不是图书馆,就是那种私人摆摊,一排木架子上都是破破烂烂的小人书,连环画册等。

镇子是一条很古老的细窄街道,那书摊就在下街头。街道很窄,只能两个大人并肩那么宽,街道两边的房子都是两层不高的格子楼,那种雕花木窗和桐油油过的朝门,地面是长条的青石板路,这样的书摊街上只有一家。

每次走进街心,街心的包子铺都会飘出诱人的香味,我会捏紧手心里的几分硬币,停下脚步眼巴巴的望着包子铺那热气腾腾的蒸笼,使劲的吸几下鼻子,再咽几下口水,然后转身离去。

夏天的时候,我最喜欢雨天上街。戴着斗笠,赤脚走在街心那光滑的石板路上,满是泥巴的小脚丫被雨水冲洗的干干净净。雨水哗哗啦啦的砸在青石板上,会溅出朵朵的水花,会发出脆脆的声音,很好看亦很好听。

我记得很清楚,那家书摊是一个做鱼钩的老头看摊,他家的房子进步很深,一排厚重的朝门叠加在一起靠在大门的两边。因为房子进步深,所以显得屋子里很黑暗。那放满图书的木架子就摆放在大门边上,坐在冰凉的石门槛上,就着门口的亮光可以让你看清楚书上的字。那个老头坐在门边一把破破的矮椅子上,椅子旁边放着一只已经变形的不像样子的白铁锅,他手上拿个小铁锤子,嘴里含根线,一直埋头在那儿敲啊敲,那白铁锅里好多的鱼钩,鱼钩的小环环上都拴着一根细细的白线。

我是76年开始上学的。那个年代,农村家里的女孩子能去学校上学,父母的思想已经是很进步的了。小时候我很聪明,认字特别快,课本领回家,我几天就把上面的字都认会了。老师报生子默写,我总是会得满分。

看小人书是我最大的爱好,那个时候没有钱买书,一分钱可以看两本书,后来去的次数多了,给几分钱,那个老头就会多给我看几本。从会认字那天起,我就爱上了看书,弹指间,几十年如风一般,在你不经意间就悠悠的飘过去了。我的童年看过多少本小人书我已不记得了,我只记得童年的我最喜欢看的图书是聊斋系列,那里面的妖魔鬼怪,狐妖花仙,让我着迷,惹我遐想,我常常会幻想我要是书中的人物,我会怎样怎样……

迄今为止,我还是喜欢小人书里的聊斋故事。后来经过改编拍摄的电影电视聊斋系列片,我都不喜欢看,我总感觉和原著有些对不上号,改编太多,感觉不是那个味道了!

街上有家百货公司,百货公司里有图书卖,虽然一本图书也就一毛几分钱吧,我也还是没有钱买。我也难得有很多机会上街。每次都是爸爸要我去姑姑家里送个信,说个事我才有机会去街上。

下街头靠近河边,河水大概有小半里路那么宽,但很深,河边都是一溜的青石板台阶。不管是春夏秋冬,还是晴天雨天,都会是一位头戴斗笠的驼背汉子站在船头,撑着一只长篙,在河水里来来回回的渡人过河。去姑姑家,要从下街头的码头坐渡船,然后上岸再步行十几里圩埂路才能到姑姑家。我家离街上还有十五里山路,这样我一天来回就要步行五十多里路程。

每次去街上爸爸只要身上有钱一定会多给我几分,如果没有,爸爸就给我两分来回过渡船的钱。那时候大人过渡是两分钱,小孩子过渡是一分钱。爸爸有时候会给我五分钱,去掉过渡钱,多的钱可以买个包子吃。但是我一次包子也没有买过,把多余的钱都在书摊上看书了,只留一分钱过渡船。回来的时候姑姑必定是会给我两分钱坐渡船的,多余的一分钱,我再看完一本书然后回家。

每次看书我都看到痴迷状态,忘记了时间。那个老头就会催促我:小姑娘天不早了,快回家吧,不然天黑了你会害怕的。我这才会依依不舍的离开书摊,走出街心。

每次离开了街头,我几乎都是“飞”着回家的。因为还有十五里山路,我害怕天黑了,山上会跳出来一只狼或是一群妖怪来!

那些年,在那蜿蜒崎岖的山路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丫头,如蝴蝶般在山林里飞舞着……

每一个人我想都在童年的时候,有许多快乐的事,我也不例外,在外婆家奶奶家的一件件童年趣事事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像沙漠中的沙子,数也数不清

记得在外婆家,那种童年的心和快乐的笑容,不计其数。有一年夏天,我和表哥渴得很,有不想喝水,就偷偷摸摸的跑到田野里摘西瓜吃,可那时的西瓜只有一个“小”皮球那么大,我跟表哥说“算了吧,随便挑一个。”表哥说“嗯。”我俩拿着一个西瓜,用力扮开,尝尝这美味,我们尝了一口,还算可以,不大却好吃。还有的时候,我们叫上二叔和爸爸一起去河里游泳,这些童年去事我会忘记吗?

记的在奶奶家,那里树上的水果一到秋天就数不胜数,有鸭梨,枇杷,还有橙子,柑子,都疯了似的长出来。我就像孙猴子大闹“天宫”,把“天宫”上的食物全搬下来,那悲伤让人民享用吧!——这些童年趣事,我深记在脑海,等着更大的时候,在悲伤的时候回忆过去,是多么有意义的事啊!

童年真美好,我喜欢停留在快乐的时光。

我的童年就像一个七彩的梦,里面发生过许多有趣的事让我哭笑不得,今天就让我给你讲一个吧。

记得那时我才四岁,在幼儿园上学,一天,我吃了一个弯弯的香蕉,吃完后我还想吃,可爸爸却说:“香蕉吃多了会上火的。”我只好不吃了。

晚上,我看见天上有一个又黄又弯的“香蕉”,我不知道那是弯弯的月亮,心里想:这下我可以饱餐一顿了。可我又想;香蕉是长在树上的,今天晚上却长在了天空里去了,真奇怪。可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伸手就往上抓,可是什么也抓不着。爸爸看见我一个劲地向上乱抓的样子奇怪地问:“儿子,你在乱抓什么?”我兴奋地说:“爸爸你看,天上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香蕉,你帮我拿下来让我吃了吧!”爸爸听了笑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子,那不是香蕉,而是弯弯的月亮。”“不,那是香蕉,我要吃。”爸爸听了耐心的对我说:“儿子,月亮是一个星球,每当晚上的时候,它就慢慢地出来为我们照明了,它是我们的好朋友。不是你想要的香蕉。”听了爸爸的解释,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现在我已经是初一年级小学生了,再也不会做那样的傻事了。可我每当看到那弯弯的月亮时,我就忍不住笑自己傻。哎,童年真是太有趣了。

童年,我们在此告别吧!虽然很舍不得,但是你留给了我十几年的回忆!我绝不忘记!六一,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童年,你在我身边陪伴了我十几年!还有同学们,我们准备要分别了!可能分散的五湖四海,可我绝不忘记那个羁绊!我讲永远记住!我的同学,我们一起哭过、一起笑过、一起闹过、一起玩过、互相帮助过我的同学!我想对你们说一声“谢谢!”在我悲伤、痛苦的时候,你们一定会来安慰我,你们有什么开心的事总是和我分享!我不会忘记那一段无法抹去的回忆!我想你们也不会忘记吧!如果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我想一笔勾销,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想冒昧的说几句。在童年,你们一定有过与自己的亲人分别的痛苦吧!那么请你们多点记起那段回忆!回忆起你那个亲人的样子和精神!

到了最后我想对你们说最后一句道别语:“再见!曾经挚爱的亲人,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我们……就此别过!”

寒假的尾声伴随着新学期的开始,在凌乱的书桌上收拾着寒假作业,无意间看到了柜子中摆放着的模型,安静地站在那里上面有些都当上了尘土,但是依然保持着“竣工”时摆的“poss”。仿佛时间永远定格在那时童趣无限的我,沉浸于属于自己的模型世界。

曾经记得,当目光落在橱窗柜的一角的模型时,模型与我就结下了不解的渊源。从此它不仅成为了我课余闲暇时光的补充,倒更像是我一位无声的朋友,还记得拼装模型时难以言表的小激动拆开崭新的模型包装,迫不及待地将包装纸撕开,不怕人笑话,改变高尔基先生的一句话“我扑在模型上,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那种感觉是以前心中一片灿烂的天空,打开说明书复杂的组装过程在我眼中却像是跳动的音符,剪钳在板件上的“卡兹”声,零件与零件相连的清脆声响,演奏着属于我自己的华尔兹。午饭后,书桌前见证我的“作品”诞生

有人把读书当做生活的一部分,有人把书画当做生活的一部分。那么模型已然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随着我对模型越来越痴迷,有时候忘记了读书,写作业,甚至是吃饭,在指尖上溜走的时间无声无息的从书柜里落了尘土的书籍上飘过,从摊开的的作业本上飘过。学业在不断的加重,压力的增加,休息时间的减少,虽然对模型的喜爱没变,但是很少再有时间重新回到以前那种属于我对模型的依赖了。

忙里偷闲的时候,拼一下模型都会被关系我学习的妈妈责备,周围的同学该读书的读书,作文该提高的都提高了,只有我因为我的爱好没有进步。逐渐——割舍了我难舍难分的模型,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去,我还会在写完作业休息的间隔看一看那些我那些无声的朋友,属于我的杰作,我的骄傲。柜子中的他们不变的造型,不变的帅气。而柜子外的我确立他们的距离会越来越远。或许开学后,中考完再也不回重新与他们再会了——那些在我指尖上溜走的童年!

冬夜,捧一杯热茶,指尖在键盘上起落,把心思码成文字,任思绪飞舞成蝶!

真的是老了。

只要是静下来,就会开始怀旧。

最是怀念童年。

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冬天了!

放学回来,就会拿上冰爬犁,把自己捂得像个棉花包一样的跟在哥哥姐姐身后,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大坑里,去滑冰爬犁。那个大坑里的冰,是夏天的雨水,到了冬天,就成了天然的冰场。村里的孩子没那么多讲究,好一点的有爬犁可坐,不好的,就干脆坐在冰上,后面的孩子用力一推,就滑出很远,欢快的笑声响成一片。

我的爬犁可是小伙伴里最好的。一度成为我在小伙伴中的骄傲呢!

那是父亲亲手给我做的。

爬犁的框架是四块结实的木条,父亲用刀一点一点的把木条表面的毛刺刮掉,然后用钉子钉在一起,在上面再加上两个横梁,就可以坐人了,在爬犁的底下,按上两条自行车的链条,就是爬犁的轱辘了,这样的爬犁放在冰上,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滑出很远的,父亲又给我做了两根滑竿,是铁的,人坐在爬犁上,两根滑竿立在冰上,一用力,爬犁就开始走了,好玩极了!

那个爬犁是我在小伙伴中炫耀的资本!也是我喜欢冬天的主要原因!

冬天,是我的童年时光里笑声最多的季节!

每年冬天,开始封冻以后,父亲就会在自家的菜园子里,给我们几个孩子冻一块冰场!

把打出的井水,一桶接一桶的倒在垄沟里,直到漫过两三条垄,等到冻实了,再接着浇水,直到成为一块平滑的冰场!这样的冰场是不能滑爬犁的,太小了,是留给我们姐儿几个,打出溜滑的(东北方言,意同于现在的滑冰)。不去滑爬犁时,就在家玩儿,也很有意思。

每到进了腊月,就是我最高兴的日子!

我的生日是在腊月,从记事起,家里杀年猪就都是在我的生日!一来是马上就过年了,二来是让我这个小馋猫高兴一下!就是这件事,也是小伙伴们嫉妒到眼蓝的。那时的农村,家家都几个孩子,大人都不过生日,何况是小孩子,我就享受了这个待遇,而且是一直持续,直到离开老家!

农村里杀年猪,就算大事了。

一大早,我就会破天荒和父母一起起来。

父亲一直是家里第一个起床的。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棉袄棉裤放在他的褥子底下,然后把炉子点着烧热,妈妈才起来开始做饭,父亲就会进屋来,再把我的棉袄棉裤拿出来,用手摸摸,再叫我起来,我穿棉裤的时候,父亲就会把棉袄凑近炉子,烤上一会儿,那样穿起来很暖和,一点都不感觉冷!每天都是如此,要知道,哥哥姐姐们可是万万没这个待遇的,只有眼红的份儿,敢怒不敢言!所以童年的冬天我没感觉到过冷!我好喜欢父亲为我烤棉衣的样子,一脸的专注,满眼的爱怜!

因为生日到了,又要杀年猪,所以我往往是最兴奋的!

一大早就找来了杀猪的人,几个人把猪绑好,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桌子上,然后一刀下去,血就喷涌而出,用大盆接住,不断的搅拌,否则就会凝在一起的,留着灌血肠用,然后褪毛,开膛,最后开始烀肉!

姐姐们早就跑的远远的,那血腥的场面她们是断不敢看的!

我总是要瞪大了眼睛看大人杀猪的,看猪从活蹦乱跳到成为美食,小小的我,每每得就看的痴迷!那时还不止一次的央求过父亲,让我杀一回猪,父亲总是怜爱的摸着我的头,唏嘘着我的胆大包天!

最爱吃的就是猪肝了!老妈总是先掰下一块儿给我的,蘸着蒜泥美美的吃,香的很呢!每年的生日都是在猪肉飘香中度过的!

长大以后,童年的美好渐行渐远!静下来的时候,就会回忆那些美好,特别是父亲那慈爱的笑脸!

我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在农村度过了我的童年,少年时代,那时如能看到一本没有见过的连环画,好像比吃一顿肉还高兴。如拥有一本新的连环画,兴奋的晚上都不能入睡,是看了又看,看完后会精心地收藏,有机会再和同学交换阅读。我留念那时晚上伏在煤油灯下,白天依偎在父母身边,冬天趴在暖烘烘的被窝中,夏天躲藏在凉爽的树下里看连环画的情景,那满足感可不现在娃娃可以体验的。

忘了我是从几岁开始迷上连环画的,如今想起来,我的第一本连环画《闪闪的红星》是在公社当领导的财叔叔送的,我就像得到了宝贝一样。那个年代,战争故事广为流传,男娃们都有一种英雄情结。这种愿望,在连环画中得到了实现,我沉浸在《闪闪的红星》的故事中,书中的潘冬子好像就是自己。

那时小伙伴在一起,经常是以连环画交朋友,以其中的内容为话题,“谈书论英雄”,评判好人和坏人,有时争得脸红耳赤,可从心眼里感到痛快敞亮。有时就以连环画为剧本,模仿其中的故事情节,玩好人和坏人的游戏,可大家都想当好人,最后只好用划拳来决定角色分配,赢者就装正面人物。那场面往往会把人逗得前仰后合,笑得肚子疼,还有的开心地流下了眼泪。几十年后偶尔和那些小伙伴相聚,也会将那场面娓娓道来,开心一刻。

我生在那贫穷的年代,想买一本连环画也不是容易事,有时实在想看书了就找婆婆要几个铜钱到小卖铺里卖了再买了上一本,可这也不是长远之计,就想办法挣点钱。如上山摘金银花、采五倍子,砍些黄荆条;收牙膏皮、废纸等到供销社换几本书。

记得有一个暑假,见几个小伙们到一家附近的一个砖瓦厂搞农副业挣钱,到了场地一看原来是转运黄土,从一个地方背到另一个地方,很少干重活的我,几天下来,肩膀都磨破了皮,却只挣了一块五角钱,不过见到自己的劳动成果仍是非常高兴的事儿。日积月累,就有了五块钱,立即和几个好友跑到离家有十几里路程的小镇上的新华书店里去买书。书店里连环画丰富,让人看花了眼,就一头钻到连环画里面,不停地翻阅,每一本都爱不释手,每一本都想买,可惜钱不多,最后只买了五本连环画,当时不知有多高兴,生怕把新书弄坏了,就找一些牛皮纸给它们包上书皮。后来父母见我喜欢读书,到了镇上偶尔带上几本。爷爷在做家具时,还请木匠帮我做了个书箱,从此我就有了藏书的地方。或许是从那时起就养成爱惜书的习惯,包括后来读大学,很少用笔在书上做记号,重点都记在笔记本上,让书始终保持原始的美观。

连环画,俗称“小人书”,图文并茂,价廉物美,为二十世纪几代人喜闻乐见,广为流传于乡间街肆、学舍邻里,是融合了娱乐、教育功能的普及性文化读本。

连环画书虽然只有成人巴掌大小,可古今中外的名著都囊括其中,而且雅俗共赏,令人心动。因其少则数十、多则数百幅数量的图画,那带有故事情节的绘本,就像电影中一格一格的画面连缀起来,娓娓展开故事,组合出一台可看的“戏”,读者便“乐”在其中,“迷”在戏中,接受新知、教育,进而随之喜怒哀乐。

说起连环画,其可追溯到上个世纪的三四十年代。彼时中国,当数上海的通俗市民文化最为活跃,各类画报、书刊杂陈,成就了一批新文化运动的文艺家。50年代以后的《渡江侦察记》《鸡毛信》《李时珍》《西厢记》《山乡巨变》《白毛女》《十五贯》等,作为具有鲜明时代特征和艺术特色的一流作品,成为中国美术史上无可复制的连环画艺术丰碑。连环画不论是高潮还是低潮,从未曾缺失过读者,可见其艺术生命力之强大。

新中国成立后,连环画艺术进入发展的快速增长期,一时间这些“小人书”均成为热销、长销图书,不光满足了读者的需求,家长们甚至到了不惜花钱成套购买作为互赠礼品,勉励孩子学习的热烈程度,其广受追捧的景象一直延续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前后。

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国内连环画创作的风格样式种类、技巧方法更是得到积极的拓展和丰富,艺术水准大幅度提高,大大领先于国外同行同类型的绘画读物,形成连环画艺术的鼎盛时期,呈现出特有的中国文化奇观。

四十多年过去了,那些书箱和连环画还在,这些尘封多年的连环画重新出现在我眼前时,真是还有一种与故友重逢的欣喜之感。这些连环画已经泛黄了,可上面印有太多流年的痕迹,昔日情景仍历历在目。现在我喜欢写点小东西,或许就源于童年的连环画!每次发表一点小文章,都觉得是儿时看连环画的功劳!

如今连环画仍兴旺,制作比过去更精制,一代又一代娃娃们乐在其中,我那只有两岁多的孙儿竟然也喜欢上了连环画,每天都要看看自己喜欢的,看的次数多了,每次用那小手不是指的画面而指的旁边的小字,说出其中的内容,要爷爷奶奶给他讲故事,他们显然是比我们那一代人幸福多了,想读书是不用再愁了,但从他们身上仿佛看到了我的童年,从连环画中复制出我童年的快乐。

每个人翻翻童年的记忆,都会有那么多让我们难以忘怀的事。小周郎在《白马河畔响晚歌》一文中,和小妹在春天的白马河畔放风筝。“大堤上放风筝的人们,时而大呼小叫地奔跑,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凝望高空,神色专注地扯纵着手中的风筝线”。“空中放飞的风筝色彩斑斓,神态维妙维肖,老牛耕地,猪八戒背媳妇儿,唐僧取经,老鹰叼兔儿,一条十几米长的红褐色蜈蚣腾空而起,随风飞舞,一支七彩的大蝴蝶扇动着翅膀在春风里抖动着,金色的鲤鱼晒着长长的尾巴悠然自得地遨游着,那金色的身影印在清澈的白马河里,如鲤鱼仙子现身一般”。这文笔活脱脱把一幅放风筝的图画摆在我们面前。

俗话说:三月三,放风筝。

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小学时学校组织风筝比赛,那会儿刚上二年级,太小,在操场上观看高年级的同学风筝比赛,那时候农民的经济收入普遍不高,风筝没现在这么多样式,基本上都是同学们自己亲手做的,有的在白纸上用彩笔画上蝴蝶,老虎,猫,狗,花儿……有的用彩纸做成各类图案,但无论什么,都有两条长长的尾巴。大人们说,风筝没尾巴就飞不上天去。

阳光正好,微风轻拂,高年级的同学们在老师的指挥下在操场上一组一组的开始比赛,以防风筝太多,风筝线搅和到一块儿。那么多的风筝飞上天,煞是壮观。同学们左右奔跑,跳跃着,呼喊着,笑着,一个个风筝摇摇曳曳的飞上蓝天,已经忘记不知是谁的风筝飞得最高,飞得最远得了冠军。

但我清晰的记得,邻居大哥哥做的风筝在比赛结束后,却成了飞得最高,最远的那一只,放空了两卷风筝线,我们看着它在天空中越来越小。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和同行的小伙伴为这只风筝到底会落到哪里争得耳红脸赤,到了回家的分路口,我们终于达成共识,它一定是飞到我们能看到的最远的那座山的山那边去了。丨

我出生那天晚上

母亲说,我出生的那天晚上,刮大风下大雪,那大雪下的,落地的雪把房门都堵上了,父亲奋力地推开房门,奔跑着,雪天路滑,跌跟头打杷式,最后,跑不动了,喘口气,他在雪地上打滚,滚进了接生的医生家的院门……

那是1962年正月初七的夜里二时。有一列火车正顶风冒雪从我家的窗后穿过,巨大的轰鸣和火车汽笛的鸣叫遮盖了天地间的一切声音。

那是个叫兴隆店的小镇。父亲是镇里医院的牙科医生。我是他的第六个孩子。我的名字叫周海伦。

父亲和母亲

父亲出生在新民县大民屯镇里一个祖传牙医世家,排行老六。父亲当过伪满的劳工,在奉天城里天天拎个饭盒混日子。后来父亲回到兴隆镇,学习镶牙,成了当地一名“名牙医”。县长镶牙别人不找,只找父亲。父亲娶了镇里老田家的姑娘,田秀珍,这就是我的母亲。父亲年龄比母亲大十几岁。人们都说父亲长得好看,也有挣大钱的手艺。解放后,父亲去沈阳城里开牙社。后来,进了五院。后来,下放到兴隆镇医院,仍当他的医生。他有七个孩子,三男四女。一九六九年,他挂在了沈阳北陵公园中皇陵中东南侧的一棵小松树上。

吃包子

我能吃大人的饭菜时,非常喜欢吃镇里饭馆的肉包子。每到饭时,母亲就背着我去街上走,街上是市场,有卖大白菜、大葱的小贩在叫卖,两边是商店、饭馆。走到卖包子的地方,母亲从手娟里拿出零钱,递给对方:“买两个肉包子。”

有一天,是冬天的晚上,母亲不知为什么忘了买包子,我哭着闹着让母亲背我去买包子吃。母亲说:“今天天太晚了,饭馆都关了,在家吃口吧。明天再去吧。”

我继续大哭大叫。从医院回来的父亲听见我的哭声,走过来对我的屁股一顿踢打,边打我边吼:“就你嘴馋,天天吃包子,你看我们,天天连粗面饼子都吃不饱。”又对我母亲说:“就你太惯孩子”。

我止住了哭声。母亲背着我去卖包子那条街上走。两边的饭馆果真都关了,四周一片七黑。从镇北传来火车的汽笛声。

玩咕撸圈

街上的小孩子在玩一种铁圈子,也叫咕撸圈的。用炉勾状的铁棍子把铁圈子推得飞快地往前转动。小孩子在后面疯狂地追。镇里的铁匠铺卖这个玩具,我叫父亲给我买一个,父亲说:“我给你做一个。”晚上,父亲领我去医院,很晚了,父亲才用8号铁线葳成一个圆圈,然后用白铁皮包上。就成了咕撸圈。由于它轻,一用力就倒,所以我把它扔在了地上。父亲打了给了我两脚。我哭着跟父亲往家走。天上的星星都出来看我哭,寒风扑面。夜冷极了。

车站

我自己能走路时,常去镇北的火车站上玩。东来西往的火车停停站站,有时从车上下来的是人,有时车门打开,掉下来的是麻袋。掉麻袋时,常有人冲上去抢麻袋,麻袋被抢开了口,从里面淌出来花生…

火车站北的田野里,立着一个炮楼子,是日本人留下的,人们说那儿闹鬼。我不敢过去,只隔了铁路看。

一个雨天,大人们都去站台上看热闹,回来后他们说有一个疯子被火车压死了。我冒雨跑去,却不敢到近前,远远地看见一个白色的大布盖着一个东西……

我往回走时,雨下大了,我头发湿了,往下滴水……

偷桃

父亲去医院上班,母亲去粮库做小工,姐姐、哥哥去上学,家里只剩下我和弟弟。我一个人去街上走。

兴隆店镇街两边的房子、红砖、青砖砌就的院墙、杨树、柳树,玉米杆夹的杖子,都比我高大的很多。在街上边玩边走,我象地上的小蚂蚁。

我没有找到玩耍的伙伴,回到家。从西屋的小窗口看出去,菜地里几棵桃树,青挑己长成母指大小。我从小窗口爬出去,钻过玉米桔夹的杖子,踩过菜地,去摘桃子。个矮,够不到桃子,便往树上爬,刚摘到一个小青桃,身后响起一个老太太的声音:“真拿你们这家人没办法,连小孩子都祸害人。那桃还没熟呢,快下来。”

是房东老太太。我从树上掉下来,逃回房间。

晚上,父亲、母亲刚到家,被东屋的老太太找过去,呆了很长时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听见他的嘀嘀咕咕的说话声。终于,父亲母亲回来了。他们阴沉着脸,对我说:“你呀,在家不好好呆着,尽出去惹祸。这回到好,房东老太太往出辇我们。”

我说我想吃桃子。父亲说:“那是房东的桃子,不是我们家的。我们只是在这租住。”

母亲说:“啥时咱自家有了房子,妈给你前后院都种桃子。”

第二天,早晨落雨,雨水打落一地的桃叶,还有被风吹落的青桃子。我看见房东老奶奶打着破纸伞出门上街,便又爬出小窗,想去捡落地的桃子,但己钻不过杖子了,杖子己被房东老太太用铁刺网罩住刁。

不久,我们离开房东老太太,搬走了。

被人划坏衣裳

我家租住的红砖小房附近,有两个小孩,一个叫二埋汰,另一个叫细高挑,年龄都比我大,个头更比我高。

他俩经常结伴玩。他们跳过街南的土墙,去土墙里边的荒地上玩耍。那里的草、树都高过我们。二埋汰和细高挑不带我玩。每次我跟在他们后面,他俩都往回轰我。

他们俩个似乎永远穿着破旧的补丁加补丁的掉了颜色的衣裤,永远不合身,尤其是二埋汰,浑身上下都油光锃亮,身上有一种霉味。

我母亲经常叮嘱我别跟二埋汰他们玩。说二埋汰他俩坏。

春天,风从南墙那吹过来,带着青草和树叶的青香。我爬过南墙,看见二埋汰和细高挑在荒地里坐着。草还没有全绿,去年的枯草还在泛黄,黄绿相间。他们身后有几棵树,泛绿的树技在风里悠来荡去。“你过来!”二埋汰喊我。我高兴地跑过去。他俩把我夹在中间,一个搂我脖子,一个抱我腰,不停地对我说着怪话,坏笑不停。

下午回到家,我高兴地对母亲说二埋汰带我玩了。母亲瞅了我的后背,让我把衣裳脱下来,我脱下衣服一看,看见衣裳后背处让人用刀片划了一个大口子。这是一身新衣裳,灰色的,是母亲给我新作的衣裳。

我生气地想,这一定是二埋浑他俩搞得鬼。我爬过土墙,去找二埋汰和细高挑算账,他俩己无踪影。母亲带我去找二埋汰,二埋汰他俩不承认弄坏我的衣裳。母亲领我往回走,告诉我,以后穿上新衣裳,千万别往穷人家的孩子身边靠近,他们会因为妒忌你而划坏你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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