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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征割麦子

来源:潮女谷    阅读: 2.87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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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征割麦子,割麦子是每年到了丰收季节时,农民伯伯的工作,他们辛勤劳动,用自己的汗水换来的粮食,值得我们好好珍惜,小说讲述的就是一个割麦子的故事,故事很长,请慢慢欣赏周长征割麦子。

周长征割麦子1

这是一千多年前,白乐天家收麦的农忙景况。

眼前一望无际的金黄,一阵晨风吹过,像一幅偌大的金色缎面,波浪翻腾。三岁的弟弟蹲在地头,守着水壶麦绳,在追寻草丛里飞舞着的一只蝴蝶。脚下的麦地上,父亲穿着浆白色粗布短褂,肩上披一条羊肚毛巾,弯着腰,挥着一把长柄的镰刀,左手用力拢起一大束麦子棵,右手迅疾将镰刀落在那束麦棵根部位置,只听到”唰唰唰”的镰刀割断麦秸的声音,看到一幅幅整齐的麦子顺势倒在父亲身后。紧跟父亲后面的母亲,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节奏,把那张金黄缎面一块块撕开。我提着镰刀,模仿着前面父亲母亲的样子,弯腰割上一小把,然后再伸伸腰活动活动,像个蜗牛匍匐前行……

这是四十年前,我们一家收割麦子的情景。

四十多年过去了,还像昨天一样,历历在目。虽然我们和白居易相隔了千年,农民,土地,麦黄,壶浆,在这里聚焦在一起。炎黄子孙,一辈辈,一代代,勤劳繁衍生活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播种,耕耘,浇灌,收割,再播种,耕耘,浇灌,收割,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四十年前,上小学的我,每到芒种节气,学校都要放麦假,让学生回家帮着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分担一下家长的劳作之累。

这时候,四点多往往就天亮了。母亲便轻轻的在耳边喊我起床,我睡眼惺忪,一骨碌爬起来,穿上短衣短裤,下炕。顾得不洗上一把脸,就跟着父亲母亲走出家门。父亲肩背着一捆潮露露的草腰子,手持一把长柄镰刀。母亲左手提着一把水壶,右手握着两把镰刀。这两把镰刀刀柄没有父亲那把长,刀也没有父亲那把宽,但刀刃都磨得澄明刮亮,在朝阳下熠熠发光。来到金灿灿的麦地,一片丰收景象。各家各户的大人孩子齐出动,抢麦收,同时也抢播种,名曰为三夏大忙的日子。我们聪明智慧的祖先把这段节气定名为芒种。俗语讲,春争日,夏争时,小满赶天,芒种赶刻。芒种的“芒”,是指麦类等有芒作物已经成熟,可以收割,“种”字则象征谷类作物开始播种。所以,有人也把芒种叫做“忙种”,既“稼”又“穑”,突出的就是“忙”字,这个时节也是农家一年中时间最赶的时候。故而三夏大忙可真的货真价实了!就如前述,我努力地跟着父母后面,镰刀和麦子艰难地结合着,一刻钟时间,我就被父母亲落了很远。他们割到地头又返回割另外一垄,碰面时,我才完成一垄的一半不到。他们鼓励我,不要着急,慢慢来,累了就歇会儿。虽然年龄小,但作为一个男子汉也觉得不好意思。看到我的窘态,父亲就让我去捆麦个,把割倒的麦子一捆一捆的捆起来。我走到地头拿草腰子,看到地头上的弟弟在和捉住的蝴蝶玩耍。生气的对他说,你倒好,玩得这么尽兴。自己抱怨的道:我为嘛要长大啊!

周长征割麦子

取过草腰子(捆麦子用的草绳。质量好些的是稻草搓就的,也有图省钱用麦秸杆泡湿了搓成的),把一大束系在腰间,用一根抽一根。或许是系在腰上的原因才叫草腰子吧。顺着割过麦子的麦垄,然后双手捡起散着的麦子搂成一抱置于草腰子上,在牵住草腰子两个头,用力很刹,系成一捆。弯腰铺绳,捡麦,抱紧,刹绳,系牢,再弯腰,铺绳,捡麦,抱紧,刹绳,系牢……看似简单,也非常的累。腰酸背痛,两眼冒金花,有时候还晕头转向。唉,真应了那句话:麦子地里没好活啊!捆过大约一半左右的麦子,实在不能再坚持,就蹲坐在麦地,自顾自擦汗凉快。母亲发现后,告诉我:回家做饭吧。并嘱咐了要做的饭食。于是,解下系在腰间的草腰子,来到地头叫上弟弟回家。

要说做饭,我是轻车熟路。母亲也是放心的,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任老师。那时候的饭非常简单:贴饼子,攥窝窝头,蒸苜蓿菜,熬绿豆汤,拌疙瘩头,煮小米粥玉米粥等等。改善伙食,我还会烙薄单饼,烙菜盒子。当然,后来还学会了捏水饺,包包子,包荠馏等。当时的生活,玉米和小麦混合面馒头,杂面面条,凉个拌黄瓜,好一点,炒个大头菜,西葫芦,就很丰盛了。我就是在那几年过麦的时候,学会了这些做饭菜的技术,受益至今。

我哄着弟弟,让他继续玩捉住的蝴蝶,稳住不闹,我安排做饭。将已经蒸好的混合面馒头放在篦子上,篦子下面添水放入淘好的绿豆和少量的大米,接着在灶间点燃玉米苞和棉花柴等柴火,一会儿功夫,锅盖周沿冒起白色的蒸汽,听到锅里面咕噜咕噜的响声。我随后撤大火,小火燃着。随后,洗了几根黄瓜和一棵大头菜,黄瓜拍成块放入菜盆,再砸头大蒜,倒入麻汁醋和适量食盐。然后,把大头菜切丝放在菜盘,备炒。这时,大锅的绿豆米饭已经煮好,馒头也蒸透。一切准备好后,仍不见父母亲回家,我就领着弟弟,去麦地里叫他们回家吃饭。

来到麦地,我家四亩多小麦,全部被父母亲割倒在地上,一半多的麦子被捆成捆,像一个个石磙,一溜整齐的排列在长长的麦垄里,如一列列站岗的士兵;铺在地上的麦子,则一幅长长的缎面地毯,从这个地头铺延到对面地头。我帮着拾起放在地头上的镰刀,提起已经空空的水壶,向父母亲喊道:爹,娘,咱回家吃饭吧!

此时,日升天正中,光线直晒,正是温度最高的时刻。父亲和母亲听到我的喊声,都才直起腰来,扯下肩头的毛巾擦一把被汗水弄湿弄脏的脸,回到地头,一起往家回。他们边走还不时的回头看看那片麦地,仿佛还有什么在牵挂着他们的心……

周长征割麦子2

秀秀回到家,大门还没进,就大声喊起来:王不好,你心眼小。小小毛驴就惹你恼,还当那主任呢!真呸!

这时王不好正好在堂屋沏着茶,慢慢品着。在思考村里目前那些琐事。

王庄村清产核资的做法,得到了省农村农业厅的关注。县里通知,最近省里要下来调研。

也不知道哪个舌头长的,把他们前段时间清理集体资产投资办厂事捅了出去,让上面的领导知道了。几次三番镇县领导来调研,让总结一下经验,向全市全省推广。王不好心里感到别扭,自己悄悄给村民做个实事做个好事,大家受益就行了。打心眼里不愿意宣传,更不想出名。怎么说的来,人怕出名猪怕壮。一旦出风头,你就等着搭麻烦吧!

篓子被捅出去了,只有承受的份。就如摊派在王庄村养驴一样,不容你推辞。再说,别让领导认为不识抬举,人家让你向人处走,却打退堂鼓。唉,嘛法子呢!谁叫你王不好在领导心目中重要呢!

抬头看见媳妇秀秀挥舞着两只胳膊,手在空中乱舞,嘴里在埋汰着自己。王不好木木地看着她,任由她尽情地表演。

“臭白完我了吗?不大声吵吵你就没存在感是吧,娘们儿家见识!”王不好任由秀秀舞乍着双手对他一阵作践,心里强忍着小小的怒火。待她吵吵完、哑了嗓后,王不好给她一个反击。王不好懂得,和女人争辩尤其是在火气头上女人,男人根本不是对手,只有让她“嘟嘟嘟”把机关枪的子弹一口气打完,把火气泄尽才行。和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是一个理。

两个人熄了火,王不好把清产核资被当做省里典型的苦恼告诉了秀秀。秀秀一听就随即拍起掌来:这是高兴的事,苦恼个逑啊?王不好于是把他的心思和眼前的困难,又给秀秀道翻了一番,把最棘手的一件事说给她。

原来秀秀大姨家妹妹的公公租种着集体的三十亩耕地,当时租金非常低,和白用差不多。合同虽然没有到期,但村里大多数人都有意见,说是集体资产流失。让个别人受益,显失公平。那租地合同确是十多年前签订的,当时村民弃耕的比较多,种地不赚钱,有时还赔本。村集体为了上交提留征购款啥的,求着村民种,或者逼着种。表妹的公公是侍弄农田的好手,承包了的地碱性比较大,按老理说属于薄田。但经过他几年精心养护,早已是丰产田。每亩地夏秋两季一年都能收获双千斤粮食,成了周边村闻名的种粮大户。看到过麦和秋后,一辆辆收粮食的大车从村头收走,有村民就眼红了,尤其是当年弃耕不种地的人更是怨气冲天。已经有多人找到村委会,找到王不好反映。要求村里解除他们的合同,把地分给村民。土地出租那是前任和前前任村委会办的事,说起来和自己无关。但合同盖着王庄村委会的大印呢,认章不认人。再说,新官不理旧账是不允许的。王不好只能硬着头皮去解决别人为人好自己做孬人的事,谁叫你是村主任来!

秀秀听完王不好倒翻的苦水,忽然心疼起自己的老公来了。当个这小芝麻官就这么多恼烦事,那当大官的得是如何活的?为官不易啊!表妹公公租种村里承包地的事,她早就知道。好多来家里找王不好告状的,她遇见过好几次。她还顶嘴过一个告状的呢,说他们:那十好几年前干什么去了?赔钱的货一屁股推了就不要了,现在人家把地种肥了有钱赚了,你们眼红了。是属牛逼的啊,光知道自己合适得劲儿,不顾及别人。因此,她对这事是气不过的,也用难听的话呲走了好几个人。但话说回来,每亩地150元的租金搁在现在确实太低了!据告状的人算账,光国家的粮食补贴农药肥料补贴就远超过租金。加上现在农业机械化程度高了,收种效率也大大提高了,收益确实有点来的太容易了一些,难怪有些人眼红。

在王不好当主任前,村民代表曾组织一些人到法院起诉过,要求解除承包合同。当时法院判决支持经常履行合同,理由是合同合法有效且未到期,应予继续履行。官司还上诉打到中级法院、申诉到高级法院,都没解除合同。这不,最近又有人闹,并且不是一个两个人了,几乎占到村民的一大半。这下可不得了,是代表民意啊,不重视是不行了。

秀秀忽然想出一个办法。她说给了王不好:咱们去和表妹公公谈谈,给他一些相应的补偿,让他解除合同。村里现在有收入了,也有能力补偿。你看行不行?

王不好觉得眼前一亮,还甭说,这女人家还不全是头发长,见识短,媳妇咋这会儿脑子里蹦出这么一个主意。这主意不错。从集体收入里给他补偿,尽管村里有财力解决,也不是我王不好自己说了算的`事,必须召开村委会和村民代表开会,集体研究才行。虽然还需要好多道程序,但毕竟是李双双娶女婿——有希望了!

两口子琢磨了半天表妹公公家头疼的事,终于想出来一个办法。于是,急性子的秀秀立马拉起王不好的胳膊:走,说了算,定了办!马上走,去表妹家,找她公公谈。

王不好心里那个滋儿啊!人的性子各有利弊,慢性子有慢性子的好处,急脾气有急脾气的益处。自己媳妇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有时还挺给力!秀秀拉着王不好的手,一溜小跑来到村东头表妹家。到了那里,秀秀也没容王不好说上几句,她那连珠炮似的嘴,把事情解决的法子嘟嘟嘟地解释个遍儿,似乎有不答应不住嘴的阵势。表妹以及表妹公公婆婆一家人,一看两口子像是逼宫似的,云里雾里也算听明白了。听说可以给补偿,也就都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再说,这几年的粮食收成大丰收也着实赚了个盆满钵满,也不能没有够,太贪心。于是他们给了他两口子一个顺水人情。

最得意的莫过于秀秀了。她感到自己为老公解决了一个头疼的大事,心里滋个傲的,颇有成就感。王不好也算暂时放下一个心事,心情不错。于是,接上秀秀关于驴的话题,看到西边的太阳还高,就提议一块去驴场再去看看。一来迎合一下秀秀看过后的观感,二是自己也认认真真瞅瞅那群驴子。因为他从第一个驴子自车上跑下来,看到第一眼起,他就有了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丑不可耐!但叫秀秀一说道,他心里反而有了活泛劲,需要进一步了解才能下结论。

又一次来到村南驴场秀秀,她轻车熟路找到技术员韩师傅。韩师傅看到王不好夫妇同来,他喜出望外。他热情地和王不好握手寒暄,领他俩到核心参观区,并责怪其之前嫂子前来未提前告知慢待了礼节等等。王不好虚之以待,表示感谢。

韩师傅又把新疆驴的特性和优点以及与鲁西德州驴交流的优势一一介绍了一番。同时又告诉王不好一个好消息,刚刚收到德州市无棣德州驴生态发展国际博览会的邀请,会上请他们将提交一个疆驴入鲁远亲繁殖的交报告,在博览会上交流学习。

也怪,王不好这次看了栏里的驴,都欢蹦乱跳,眉眼耳朵嘴巴鼻子都看着顺眼了。许是秀秀早前对他的埋汰,或是韩师傅的精到讲解,或是听说与德州驴结合能够生出优质的品种。无论啥原因,反正这次大大改变王不好的最初的偏见。

参观了一大圈又来到接待室里喝了杯水,仔细听了听驴场的发展规划和眼前的工作重点。待到天的西边夕阳映出一片漂亮的彩霞,王不好两口子和韩师傅道别,迎着暖暖的夕阳,回家走去。

回到家,王不好虽然心情舒服了好多,但仍觉得有点疲惫,腰酸腿麻。于是腆着脸带着笑给媳妇说,晚上做几个菜,想喝杯酒了。秀秀满口应承,事实上她的馋虫也早已蠢蠢欲动了。

秀秀套上围裙,一溜烟功夫就扎到厨房里忙活起来。把冰箱里面取出一只禹城扒鸡放微波炉加热解冻,剥一个红皮洋葱,洗净切丝,炒个洋葱鸡蛋,再拍个黄瓜拌上麻汁蒜泥,有现成的干烘花生米,四个菜足够丰盛。

王不好在酒柜上取下一瓶金尊级牛栏山,这还是去年高林高森弟兄俩在北京给他捎回来的。他端详着手中的酒瓶儿,甭看都是牛栏山,商标包装完全一样,北京当地产销的和我们京外地区的销售的质量却大不一样。区别在瓶盖上印着的字母,”A”字样就是北京原厂产品,销北京地区的。其他的都是一些合作酒厂分灌的。想到这,王不好自言自语道:“北京人连喝酒都搞特权,食品有特供,天子脚下的人娇贵啊!也难怪人家得恶病的少,平均寿命也高。谁叫咱是乡巴佬呢!”

王不好正自言自语,恰好秀秀端着菜进来听到。疑惑地问他:和谁说话呢?王不好见状只好回说:给自己说呢!

把炒好的菜和撕好的扒鸡、凉拌黄瓜、花生米摆在餐桌,王不好先给媳妇倒了半杯,自己的杯里倒满。秀秀见状夺过酒瓶也咕咕倒满。怂对着王不好:咋看不起你老婆啊?男女平等,你凭啥多吃多占啊,你又不多嘛?王不好嬉皮笑脸地抓住秀秀的话茬,然后回怼她:你本来少嘛呢!秀秀听出其中的诋毁之意,伸出手跨过桌子使劲扭住了王不好的耳朵。嘴里囔道:再说少嘛!王不好被拧得歪耷拉着头,斜着眼睛,不住地求牢:我错了老婆,是我少嘛!我少嘛!

两口子在嬉闹喝酒中度过了一个醉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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