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是谁美文,许多人都深思过“我是谁”这个问题,对于“我是谁”,不同人的看法是不一样的,但人们都需要去深思去发掘自己。下面小编给大家分享关于我是谁美文!
关于我是谁美文1
我是谁?
我无从得知,也毫无头绪。只是常常听见父亲对母亲说:“16年了,眨眼间我们我们的儿子就已长大了,看来,我们是真的老了……”是啊,他们老了,可
是他们还是没有回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已。
16年前,大年刚过没多久,我就呱呱坠地,家里上上下下都围着我高兴,只因为我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
爷爷是从文革那些年代过来的人,重男轻女这个词我便是从爷爷那体会到的,我有个姐姐,很爱我的姐姐;
可是,那时候的她看着全家人把大多数爱都给了我,她孤独着,也被冷莫着,可是还是深爱着我,小时候的我有点胖;
她呢,就常常揉着我的脸蛋,给我吃的,在她上初中那会,她变得孤僻了,一天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做;
后来,有一次晚上我路过她房间时,听见姐姐在哭泣,我好想好想进去安慰她,可是我不可以,我明白我不能那样做,因为,她是我姐姐,我是她弟弟。不记得有多大的时候,惹她生气了;
她一把将手里的钥匙扔过来,打在我头上,那时候没多大痛,痛的是我想不到姐姐居然会这样,我嚎啕大哭起来,姐姐转过身来,惊慌的不知所措,冲过来用纸檫着,说着:“弟弟,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我自然懂得姐姐不是故意的,可是心里还是好痛,好痛……直到现在,当别人问起头上那块小小的地方为什么不长头发的时候,我还是编着各种理由不去在意它!
但是,我心里明白,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爱我的人留下的,如此深刻脚印。再过些年,她离开了我,她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哪里有她的家,有爱她的人,有可以安慰她的人,她在她的路上留下她的痕迹。而我呢?路在那呢?
这是我姐姐,我爱的姐姐,爱我的姐姐。尽管我们姐弟二人关系很好,可是有些话,有些事,有些东西,我也没跟她讲,因为有些东西,我得自己承受,不需要别人来安慰。
自打姐姐上了初中以后,我就成了一个人,尽管我住在幺爸(爸爸的亲弟弟)家,有一个自私的堂弟,一个讨厌的堂妹,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家,但从来就没有真真的属于我一个我的位置,别人的无微而至;
到了我这,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问候,甚至可以说,是礼节上的问候,那是他们一家人,从来就不是我们一家人,他们笑,而我却还要僵硬的笑着,可是,我又能怎样呢?
你大势宣扬你的悲剧,又有谁来安慰你?没有人的,那些曾经你以为很爱的人,到后来,都会离开你,那些你以为到死都会记得诺言;
现在,又还记得起多上。两个人匆匆路过与缓缓路过,结局不都是一样吗?多看一眼,痛了心,何必呢?
我是谁呢?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也许恰恰是这个冷漠的世界,让我懂的了我是谁吧,一角的光线,不也能温暖一片小小的天地吗?我不要活的多伟大,我只愿认识自我,懂的自我,明白我,到底是谁。
人是个可怕的动物,可但凡可怕的动物总有它温柔的一面,心里柔软的一角,也许,我不能,陪你长长的人生走下去,但我真心希望,苦恼时,痛苦时,别哭泣;
想想伤心又有什么用呢,咬咬牙,眨眨眼,不也过去了,当你累时,请好好享受那十几分钟的吃饭时间,做一个开心的自己!
关于我是谁美文2
我是谁?
这既是一个古老的疑问,又是一个常提常新的问题。
我们所认为的“我”,不只是某一个身份,也不只是某一个社会角色,更不是一个精神上超脱的概念。“我”更像是一个精神与肉身共同发展、不断充实并成长的过程,对每个人都不一样。
作为概念,它是复杂的,它是多元的,它在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派别中都有不同的定义。作为事实,它又是纯粹的,所有的身份与角色以及精神的汇聚构成了我们一个个特殊的个体。
我们一生下来就像是一辆启动的汽车,一直在奔驰,有方向,从未停止过,我们很努力。我们一次次通关,我们取得了世人所称颂的成功和荣耀,但心里好像从未自我满足过。
内观己心 外察世界
佛家说:“何者是我?若法是实、是真、是常、是主、是依,性不变易,是名为我”。
佛说法身之“我”是自由自在,自己主宰自己的状态。
儒家说:“仁者,人也”。
“人”字旁有“二”,即人之为人必是人与人之间互相对应的关系。“二人”的关系是父子、君臣、夫妇、兄弟、朋友,在古代,我们只有在宗法关系中实现对“我”的体认。
道家中,庄子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回答是:“我知之濠上也。”庄子说,“我”是在濠桥上知道鱼的快乐的。
在道家看来,世界与我是合而为一的。只有将自己与鱼同,才能知晓鱼之乐。
在现代社会,我们面临新的时代性疑问:“我”是谁?
“我”是人父人母人妻,是教师、医生、养路工,还是弗洛伊德分析的精神上的本我—自我—超我?
我们终其一生都是在完成对自我的`探索,我们能做些什么,最后能做成什么?这样的问题仿佛可以成为我们每一天醒来的全部意义。
当然,我们不能只纠结于问题本身,必须迈开脚步去寻找答案,因为答案永远都不是孤立静止的,只有寻找才能发现。
一个人的功过或许可以盖棺而论,但一个人内心对自我的满足与肯定,却只有自己知道。这就更需要探察己心。禅宗说“时时勤拂拭”,就是告诫人们要常常自我反省。
人心做到一尘不染固然不易,但若能时时叩问,常常冥想,思己之过,赞己之功。
在不断修正与体察中成长,既是一种修行,更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
启迪多元思维
西方的分类学传入中国至今,人们习惯地将事情与问题分为主客方,也赞同了许多身体与精神的分门别类。
在近几年的心理学研究中,边缘型人格障碍(BPD)成为临床医师最为头痛的一种心理疾病。鉴别边缘型人格障碍的八项指标中,有一个核心指标是:缺乏对自我的清晰认识。
因为没有了应有的自我认识,从而需要从外部寻求,由此会害怕亲密关系,因为害怕被遗弃和遭遇分离,所以又不断地重新寻找与建立新的关系,一旦关系建立之后,又因为恐惧而摧毁这种关系。
对自我在认识上的迷茫带来了自信的丧失,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也给家人和朋友带去了无尽的折磨。
许多治疗师提出,由于疾病并非病人自身所选择,如果可以选择,他们不会自己选择痛苦。所以,这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边缘型人格障碍自身的担责程度。
从这个方面来看,每一个人的自我认识就成了社会层面的问题。因为BPD被归为一种疾病,那就必须加以医治;
如果失去治疗或放任不管,边缘型人格障碍就不只是一种人格障碍问题,它会连带着其他的精神问题,比如精神分裂、反社会、焦虑、抑郁等,由此个人的精神问题就会引发一系列的社会问题。
“我是谁?”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或许提出来还会被一些人嘲笑。有人认为“我思,故我在”,这个问题早就被哲学家解答,无需追问,也无需进一步探讨。
但是往往那些最根本的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只要有人的存在,它就永远不会过时。
正心正举
曾有人说过,我们终其一生都在追逐那个最像自己的自己。
这个真正的自己,是孔子所说的“五十而知天命”的“天命”,是自身资质加上外在条件所能发挥完成的自己,是明白自身优势又认识客观局限之后的豁达。
这个真正的自己,是孟子所说的“尽心”、“知性”、“知天”,是认识自己、认识天地,最后达到的天人合一的境界。
拨迷见智
俄国诗人叶甫盖尼·维诺库罗夫说过:“最致命的痛苦,在于为成为自己而奋斗。”
开启自在之门
无论是中国的天命论,还是西方的人格分类说,我们对于“我是谁”这个问题的提出和解答,还是会随着每个人的成长和每个时代的前进而产生新的答案。
对于自我的认识,无论是自我成就的满足,还是外在荣耀的加持,都不允许我们懈怠,只是我们需要在不断追逐的过程中,经常停下来、静下心去反思与内省——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哪些是应该被遗弃的?
遗弃该遗弃的,放弃不该追逐的,这样我们就不会在漫长的人生追逐中迷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