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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一种岁月

来源:潮女谷    阅读: 2.4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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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一种岁月, 岁月流年,妈妈陪伴我们从蹒跚学步、咿咿呀呀到我们长大成人,我们的母亲从青葱岁月变成鬓间斑白,我们的回忆岁月中充满母亲,母亲对于我们的奉献是无私的,看看母亲是一种岁月

母亲是一种岁月1

岁月的流逝是无言的,当我们对岁月有所感觉悟时,一定是在深深的回忆中。而对母亲的付出有所感同身受时,我们也一定进入了付出的季节。因为该付出的,母亲都先我们付出了。

往往是在回首之际,在远行之前,在离别之中,才蓦然发现,我们从未离开过母亲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母亲的牵挂。

小的时候,对母亲只是一种依赖。青年时,对母亲也许只是一种舐犊之情。只有当生命的太阳走过正午,人生有了春也有了夏,此时对母亲才有了深刻的理解和敬畏。

随着生命的脚步,当我们在数着自己一根根白发,惊叹着岁月不饶人时,想想母亲为了我们,所付出了怎样的艰辛。

母亲在世时,读到有关母亲的文章,似微风滑过指尖,从未有点滴触动。母亲仙逝之后,类同的文章从不敢轻易注目。一碰胸口就隐隐作痛,不能自已,母亲的音容笑貌,已在泪眼婆娑中模糊成了浮影。

我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人,她有着传统妇女共有的特质,心底善良、性格率真、为人诚恳、吃苦耐劳……

母亲一生勤俭持家,为我们操碎了心;她把我抚养大,送我上学,然后参加工作,结婚成家。母亲芳华衍变沧桑,青丝熬成白发,她大半生的操劳,都是为了儿女的成长。

从我记事起,我母亲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分昼夜的运转着,日复一日地在土地和家之间忙碌着。我们穿的鞋都是她亲手做的,家里人的衣服是她亲手缝制的。我的母亲为我们上学、成家、立业,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血和辛劳,最终将我们四个儿女养大成人,想想真不易。

小时候,我总是盼着快快过年,因为过年有荤菜吃,好的年景还有新衣穿,但母亲却始终穿着那件旧式的蓝布衫,只是补丁一年比一年多。

小的时候,只有饿了、困了,才知道回家,未进家门就会喊:妈,我饿了!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玩到饿的时候,看着家里的炊烟袅袅升起,然后听到母亲呼唤我的乳名,叫我回家吃饭。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没有享过什么清福。在那难苦的岁月,哪怕是玉米窝窝头能吃饱也行,这是她当年梦寐以求的美食。那时候,家里穷,饭菜油水不多,每次吃饭,母亲总是把好一点的饭菜留给我们。她似乎没有任何食欲,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对哪一种食品有特别的欲望,她总是默默地先尽我们享用,剩下的她随便吃一点。每当我想起母亲背对我们喝剩粥的背影,我的心就会痛。她的一生都无私奉献给了我们仨儿子一女儿身上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生病,半夜发高烧,母亲在我身边守到天亮,直到中午烧完全退后,母亲又赶紧给我做了只有生病时才能吃上的一碗捞面加鸡蛋。看着我吃下去,母亲笑了,那是只有慈母才有的笑容。

记得当年我身着新装即将告别母亲去上大学的时候,母亲有些依依不舍。在村口告别时,母亲强装笑颜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儿啊,爸妈都是农场人,家底薄,给不了你多少帮助,凡事只能靠你自己啊,你要好好读书,争取出人头地,只要你用功,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读书。

告别了母亲,当我走出百步之后再回头看时,母亲仍站在原地,手搭凉蓬眺望着我。那时秋风正凉,风儿吹撩着母亲满头华发,有种不可名状的潇瑟和孤寂。母亲站马路中央,一身青衣点缀在一片白色土路之中,孤零零的,望着路的尽头,期盼着我下一次的归来。她的背影在风中有些孤独,有些期盼,还有些挂念。此时,我已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学习,完成学业,混出个样子来,让母亲宽慰……

后来我大学毕业工作之后离家远了,只有节假日才能回家。那个时候母亲更是对我疼爱倍加,回家后什么都不让我干。母亲不仅要做劳累的工作,还要干很多家务活。

有一次母亲抱着一摞碗盘出门槛时,尽跌落在地。我看见母亲瘫坐在地上,碗盘散落一地。我慌了手脚,忙过去扶起母亲。常年累月母亲从来都没有闲过,即使到了过年,我们都正和亲戚朋友聊天时,母亲还得做满桌子饭菜招待客人。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母亲的体重又轻了几斤,瘦弱的母亲是家里的支柱,她用并不宽阔的脊背扛起了整个家,疲惫的眼神,龟裂的双手,是她辛勤操劳的结果。

母亲那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岁月在母亲脸上刻上了深深的痕迹,灯光下映出了母亲瘦弱的`身影,看着她每天为这个家操劳而渐渐累弯的脊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对母亲的恩情,我惟有以爱和孝敬来回报。

 母亲是一种岁月

那年春节回家,一路上,见到熟悉我的乡亲,他们都会对我说:就知道你要回来,你妈早就在准备了。

我终于看到母亲了,她正伸长脖子眯着老眼张望,一听到有人说:“你大儿子回来了”!母亲立即从凳子上站起来,我赶紧叫了一声“妈”,鼻子一酸,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儿啊,你回来了……”母亲哽咽着,当听到我女儿叫“奶奶”,母亲立即抹去脸上的泪水,颤颤巍巍地走过来,牵着小孙女的手,边走边说:“小捷又长高了”。

还没等我们一家坐下,母亲就忙活着跑前跑后,给我们端茶倒水,我看得很清楚,母亲的脸上始终绽放着笑容,我在一旁直招呼母亲:“妈,歇会儿吧。”可母亲总是乐呵呵地说:“没事、没事”。 其实,母亲已经很累了,只是为了讨好一个团聚的氛围。

大家有没有这种体会,七十岁以后的父母,他们在子女面前的顺从是卑躬的、讨好的、小心翼翼的。像个想得到夸奖的孩子一样,先把东西捧到你跟前,等你眉开眼笑了,他才跟着笑逐颜开,由衷地分享你的快乐。

这种讨好令我有些心酸和一种隐隐的负罪感。

《朗读者》里有一句话:“年少的时候,父母选择用适合的爱引导我们;年长之后,我们却选择了用疏远的爱回馈父母。”

父母对孩子的爱总是超过孩子对父母的爱,很少有孩子能像父母当年抚养孩子一样照顾年迈的父母。

我想,也许这是因为长大以后,孩子也成了父母,他们的目光总在追逐自己孩子的方向,却忘了回过头去望一望,那束永远跟随着、凝视着他们背影的深情目光。

母亲喜团聚,但更怕分别。

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假期一过,我们又要回到自己的小家。记得临走时,平时爱的母亲忽然变得不吭声了,一手拄着拐棍,一边默默的把家里能带的东西一样一样往车上拿。

她站在车窗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眼睛湿漉漉的,自言自语似地,一遍遍问道:“下次什么时候回?多回来看看……”

我女儿:“奶奶放心,我们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母亲抹了抹眼圈:“别等到过年才一起回啊,别等到过年……”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那句话,我的鼻尖也酸了。

临行时,母亲更是依依不舍,眼里饱含着泪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很担心自己再也见不到她的儿孙了,我理解母亲的心情。在母亲眼眶里依旧是那含着热泪的期许……

那时我才清晰地注意到母亲双鬓上的银丝和那岁月刻下的皱纹。当我转身离开的那一霎间,我的热泪便随意如流!

母亲在世的那些年,每一个春节的来临,不管多远,我们都要回到母亲身边过年,母亲在,家在,团聚就在。

母亲是一种岁月。每一缕白发,每一道皱纹,都象征着岁月的无情,记载着岁月的沧桑。

母亲是一种岁月。因为在人世间忍受最多苦难、咽下最多泪水、包容最多无知、体贴最多心灵的是母亲,是伟大的母爱。

岁月如歌,母爱无限……

母亲是一种岁月2

爹的饺子娘的话

今天,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

从早晨开始天就阴阴沉沉的,时不时地零星小雨,心里就有些疲懒,打算不回家吃饭了,自己将就一下就算了。看看已经接近十点了,给爹打电话:

家里下雨了吗?

下,不大。你那里下雨了吗?

下雨,你还来吗?(沉吟……)要不你就别来,路不好走。

你做啥呢?

我和你娘包饺子呢!

啊哦!

开车,取上钱,回家。路上经过北岭赶集,三车追尾,车速稍稍慢了些,车窗起雾,视线有些不清……

刚进家门,父亲就迎了出来,照个面,就进东屋煮饺子了,我没啥可干,只是在一边等着,饺子熟了,端饺子,摆碗,招呼娘上桌吃饺子。直接用手先抓了一个,咬在嘴里韭菜猪肉的特有香味就溢满了嘴……嗯,好吃!吃的有点撑了。

爹刷碗,收拾停当。娘说,你把那枣给他们摘摘捎上吧。爹就又忙着去摘枣,我跟过去,树上的枣没有多少了,刚是起脆发甜的时候,我说过几天再摘吧,还早呢。

爹说就这几个了,再过几天就没了,留不住。摘完枣,回屋,我挑了个大的俩给娘洗了,娘说:我不吃,你捎着吧!就看也不看,我吃了。

脆!甜!

娘又说,你把那饺子动动别粘了,等会儿他们走时给他们带上。

爹又翻了翻冰箱,取出两块鸡肉,拿回去,你们炒炒吃吧,你娘不吃肉,我也不吃,你们带上吧。

坐下了,喝茶的会儿,爹把我带去的钱拿出三分之二,塞给我,我让,爹说啥也不要了,说是拾掇屋的钱你和你妹一人一半,多了不要。

 母亲是一种岁月 第2张

我只好拿出几百来,给你个零花钱,你总要吧?爹这才接了过去。

然后,爹说,这屋已经四十年了啊!我记得是79年的九月三十上的大泥,都上冻了。还行啊,收拾收拾,还能挨个十年八年的,说不定哪天我就走了,等我走了,你娘过不久也就爬起来走了……

又跟我数说了几个和爹关系好的老人谁哪一年死的谁哪一年走的……

爹以前从不在我面前谈起生死的,打今年病势有了变化,说话不方便以后,就经常说起这个来,他平静的说,我难受的听……

回我的家了,带上饺子,带上冬枣,带上爹给的鸡肉,爹又送出很远来,胡同里下着小雨,泥泞难走,“回去吧,别送了”,喊了多声,爹才回去。

到了陈庄,我翻看电视节目,央视四频道播着一个“爹的鞋子娘的吻”片子,大体说的是一个人小时候与父母走散了,过了五十多年才通过央视的“等着我”找到了爹娘,找到了已经因为她的走失而失常了的娘已经因为悔恨她的走失而痛苦煎熬了几十年的爹;而她的记忆里刻骨铭心几十年的就是爹做的鞋子和每晚睡前娘的亲吻……

看着看着,我的眼泪就止不住了,任意的流,……

我也能想到:爹的病是有些变化了,重了。甭管什么癌症了,三次手术了,十几年了,今年过年以后嗓子就哑的几乎说不出声了;娘的腿残了,脑中风以后也不和常人一样了,经常的莫名其妙的闹得爹头疼……就是这样的俩风烛残年的人了,四十八岁的儿子说要回家吃饭,俩人就早起忙活了。——我知道,过程是这样的:爹下着雨在院子里割的韭菜,一根一根摘净洗净了,和面,切肉拌馅,揉面;娘颤颤巍巍的(脑血栓中风以后娘的手就没气力了)赶剂子,爹包饺子。一个一个的赶,一个一个的包,包了两“大盖天”,煮两锅,一锅当顿吃,一锅给儿子捎上……

包完了,爹和娘就坐在屋里看天,看天下雨,数雨点……

所以,我一进院,爹就迎了出来……

电视里的女子说想等父母身体好点了就接到延安去,看的我在电视前面泪流不止

注:爹和娘铁定的不到儿子这过冬了,怕万一……最后要守着自己的破屋烂墙。我只能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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