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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光散文

来源:潮女谷    阅读: 1.95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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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光散文,生活中,有些人很喜欢看一些散文。因为散文可以让人们静下来欣赏,感受散文中的故事。而散文的类型非常多,有描写情感的、抒情的、经典的等等。下面小编为大家分享黄色的光散文,欢迎阅读和借鉴!

黄色的光散文1

一个阴沉的早晨,我醒了。房间里充满了匀净的黄色的光,仿佛煤油灯的光线。这光是从下面通过窗子射进来的,因此把圆木天花板照得特别亮。

这奇怪的光——淡淡的,凝滞不动的,——不像阳光。这是秋天的落叶的亮光。漫长的夜里刮着风,把花园里树上的枯叶都吹下来了,枯叶发着沙沙的响声,一堆堆地堆积在地上,散发出暗淡的亮光,在这种亮光的映衬下,人们的脸仿佛变黑了,桌上的书似乎涂了一层蜡。

黄色的光散文

秋天就这样开始了。对我来说,它是在这个早晨突然到来的。在这以前我几乎没有秋天的感觉:花园里还没有霉烂叶子的气味,湖水并不发绿,清晨木板屋顶上还看不到严霜。

秋天是突然到来的,正如由于那些最不起眼的事物——由于鄂毕河上遥远的轮船汽笛声,或者由于一个无意中看到的微笑,——而产生幸福的感棠。

秋天是出其不意地到来的,并且占领了整个大地——花园和江河,森林和空气,田野和鸟儿。一切都顿时充满了秋意。

山雀在花园里匆匆忙忙地飞着。它们的鸣声像是玻璃破碎的响声。它们倒挂着脑袋站在树枝上,从槭树叶子底下窥视着窗子。

在花园里,像在岛上一样,每天清晨聚集着许多候鸟。吱吱声,嘎嘎声,哇哇声,在枝头乱成一片。不过一到白天,花园里就清静了:这些吵吵嚷嚷的鸟儿飞到南方去了。

树叶开始凋零了。叶子日日夜夜地坠落下来。有的斜斜地随风飘着,有的笔直地落在潮湿的草地上。森林中落叶纷飞,像是下着濛濛细雨。这样的雨要连续下几个星期。到九月底森林才会空疏起来,穿过密密的树枝可以看见远处蓝盈盈的已经收割过的田野。就在那个时候,靠打鱼和编篮子为生的老头儿普罗霍(在索洛特恰村,几乎所有的老头儿随着年岁的增加都以编篮子为业)给我讲了一个秋天的故事。在这以前,这个故事我从未听到过——也许是普罗霍自己编出来的。

“你向四周看看,普罗霍一面用锥子钻着树皮,一面对我说,你仔细看看,亲爱的朋友,每一只鸟儿,或者任何一种其他的小动物,是怎样生活的。你看一看,再告诉我。要不然人家会说:你白学了。譬如说,树叶在秋天会坠落,可是人们不会想到,在这件事情中,人是罪魁祸首。人发明了火药。敌人就把他同火药一起毁掉!我自己过去也喜欢玩弄火药。古时候村里的铁匠们打出了第一支火枪,装上火药,这火枪落到了一个傻瓜手里。傻瓜在森林里走,看见只黄鹂在空中飞,这些愉快的黄鸟一边飞,一边不停地鸣啭,呼唤着客人。傻瓜从两个枪筒朝它们射击——金黄的羽毛往地下纷纷坠落,落在树木上,树木就干枯憔悴了,叶子一下子凋落了,有些树叶沾上了鸟血,变红了,也逐渐凋零。不信你去看森林中的树叶,有些是黄的,有些是红的。

在这以前,所有的鸟儿都在我们这里过冬。甚至白鹤也不飞到别的地方去。森林里不管夏天还是冬天,常年都有树叶,花儿和蘑菇。也不下雪。我是说,没有冬天。没有!请问,我们要冬天干吗?!冬天有什么好处?傻瓜打死了一只鸟儿——大地就忧伤起来。从那时候起树木就开始落叶,开始了潮湿的秋天,开始了吹落树叶的寒风,开始了冬天——鸟儿害怕了,从我们这里飞走,它们对人生了气。因此,亲爱的朋友,结果是我们做了有害于自己的事情,我们应当不去损害任何东西,而要好好地保护。”

黄色的光散文 第2张

“保护什么?”

“譬如说,保护各种鸟儿和森林,还有水,要使它保持洁净。老弟,一切都需要保护,要不然就会糟蹋大地,糟蹋到毁灭为止。”

我对秋天进行了长时期的专心研究。要对一件事物真正看出点什么,应当先使自己相信:你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它。对秋天也是这样。我要自己相信,这是我一生中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秋天。这样就能使我更注意地观察它,看到许多以前没有看到过的东西——过去每当秋天过去的时候,除了道路泥泞和莫斯科湿漉漉的电车车顶的印象以外,再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的痕迹。

我认识到了,秋天是把世界上一切纯粹的颜色调和在一起,像涂在画布上那样,把它涂在天地之间辽阔的空间。

我看见了各种树叶,不仅是金黄的和紫红的,还有鲜红的、紫的、褐的、黑的、灰的,以及几乎白的。由于空气中凝聚着一层秋天的阴沉,这些颜色显得特别柔和。可是每当下雨的时候,颜色就不柔和了,而是显出了耀目的光彩:天空虽然被乌云遮盖着,仍然能提供足够的光亮,使湿淋淋的森林在远处映出一片红光,仿佛燃烧着熊熊大火。在茂密的松树林中,白桦树卸下了涂金的服饰,冻得瑟瑟发抖。斧子砍伐的回声,遥远的妇女呼唤声,飞鸟振翅的微风,把白桦树叶震落了。树身四周堆着一大圈落叶。树木是从下面开始发黄的:我看到白杨树,下面的叶子发红了,而树梢的叶子还是碧绿碧绿的。

有一年秋天我划着小船沿普洛尔瓦河漂行。那是在中午。低低的太阳挂在蓝天。阳光斜照在昏黑的水面上,反射出来。双桨激起一条条水浪,水浪带着太阳的反光匀整地向两岸延伸,从水面升起来,消失在树顶上。这一条条光带渗入草丛和灌木丛,一刹那间河岸闪耀着千百种颜色,仿佛太阳的光线射在五颜六色的矿砂上。阳光下有时可以看到黑油油的草茎和橙红色的的干瘪浆果,有时显露出仿佛喷洒过石灰水的火红色的菌盖,有时呈现着一堆堆橡树的落叶,以及瓢虫的红色的脊背。

我经常在秋天仔细观察即将坠落的树叶,想抓住叶子开始脱离树枝往地下坠落的那个不为人所觉察的瞬间,然而久久未能实现。我在古书中读到,坠落的树叶发出瑟瑟声,可是我从未听到过这种声音,如果说树叶发出瑟瑟声,那只是在地上,被人践踏的'时候。我觉得叶子在空中瑟瑟作响是不足信的,正像故事所说的春天能听到草儿钻出泥土的声音一样。

当然,我的话是不正确的。这需要在一定的时间,使被城市街道上的噪声弄得迟钝的听觉休息一下,才能够捕捉到秋天大地上的这种非常清纯,非常微细的声息。

有一天深夜,我走到花园里的一口井边。我把光线暗淡的煤油灯放在井栏上,往井里打水。桶里有几张树叶在漂动。到处都是落叶。那儿也避免不了。从面包铺里买来的黑面包上沾着潮乎乎的树叶。风把一片片落叶吹到桌子上、床铺上、地板上、书上,花园里的小径简直无法通行,只得踩着树叶走,像踩着深深的积雪。我们在自己的雨衣口袋里、帽子里、头发里,到处都会发现树叶。我们睡在树叶中间,吸饱了它的气味。

有时在万籁俱寂的秋夜,林木丛杂的地方一片漆黑,没有一丝风,只有从村口传来更夫的击柝声。

就在这样一个夜里。煤油灯照亮了水井,院墙边的老槭树,以及枯黄的花坛上被风吹得枝叶披散的旱金莲。

我朝槭树看了一眼,看见一张红叶小心地、徐徐地脱离了树枝,颤抖了一下,在空中停留一霎时,然后摇晃着,发出轻微的瑟瑟声,斜斜地飘落到我的脚下。我破题儿第一遭听见了落叶的瑟瑟声——不大清晰的,仿佛孩子的耳语。

夜色笼罩着沉静的大地。星星光华四溢,十分耀眼,几乎使人难以忍受。我眯缝着眼睛。秋夜的群星在木桶中的水面上和木屋的小窗中闪烁,像在空中一样光明灿烂。

英仙座和猎户座经过漫长的路程照临大地,在湖水中颤栗着,把光线隐没在大灰狼打瞌睡的芦華丛中,还照在斯塔里察河和普洛尔瓦河浅水中睡觉的鱼的鳞片上,射出反光。

黎明时,绿色的天狼星开始发光了。它那低低的光经常迷失在柳叶丛中。木星经常沉没在墨黑的草堆和潮湿的道路上边的草地中,而土星却在天的另一边,在秋天被人们抛弃、遗忘的森林背后升起来了。

星夜笼罩着大地,坠下流星的寒光;夜在芦苇萧萧声中,在秋水的苦涩气味中悄悄地过去。

秋末我在普洛尔瓦河上碰见普罗霍。他头发花白而蓬乱,身上沾着鱼鳞,坐在杞柳树下钓鲈鱼。看上去他已有一百岁,不会少。他用没有牙齿的嘴笑了笑,从篓子里取出一条傻愣愣的大鲈鱼,在它肥厚的背部拍了拍——他在炫耀自己的成绩。

我们一起钓鱼,一直到傍晚,啃着又干又硬的面包,低声谈论着不久前森林中的一次大火。

火灾是从洛普哈村附近开始的,在一块空地上,割草的人忘了把篝火灭掉。那时刮着旱风。火随风势迅速地蔓延开来。速度快得像火车一样——每小时二十公里。声音响得像数百架飞机贴近地面作超低空飞行。

天空浓烟密布,太阳像是一只在密实的灰色蛛网上的血红的蜘蛛。烟子刺着人们的眼腈。灰儿像下小雨似的掉下来,在河上盖了一层灰色的薄膜。有时从天空飘下烧成灰的白桦树叶,稍一触碰,就碎成粉末。

一连几夜东方冒着忧郁的火光,在各家院子里,奶牛凄凉地哞哞叫着,马儿嘶鸣着,地平线上不时升起白色的信号弹——这是灭火的红军部队相互发出警告,表明火势巳经接近。

傍晚时我们从普洛尔瓦河回来。太阳在鄂毕河后面慢慢地沉下。在我们与太阳之间有一片银灰色的阴暗地带,这是阳光反照在笼罩着草地的秋天稠密的蛛网上形成的。’

白天,蛛网在空中飘荡,缠绕在没有收割的草上,像发绺似的沾在木桨上、脸上、钓竿上、牛角上。它从普洛尔瓦河的一岸飘到另一岸,渐渐地在河面上笼罩了一道道薄薄的、有黏性的网。早晨,蛛网上沾着露珠。为蛛网和露珠覆盖着的柳树屹立在阳光下,仿佛童话中的树木,从遥远的国度移植到我们的土地上。

每一个蛛网里都有一只小蜘蛛。当风儿带着它在地面上飘过的时候,它织着网。它能拖着蛛丝飞越几十公里。这是蜘蛛的迁移,同秋天候鸟的迁移十分相像。可是至今还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蜘蛛每年秋天要飞行,用它们的细丝覆盖大地。

回到家里,我洗去脸上的蛛网,生好炉子。房间里充满了白桦树的烟味,还夹杂着桧树的气味,老蟋蟀叫起来了。老鼠在地板下跑动。它们把丰富的储藏品——被遗忘的面包干、蜡烛头、糖、一块块发硬的奶酪——拖到自己的窝里。

我深夜醒来,鸡啼第二遍了,一动不动的星星还在老地方闪着光。

黄色的光散文2

在我年幼的时候,柑子里家家户户用的都是钨丝灯。这种灯的底部是圆圆的,有点像葫芦,亮着时发出橘黄色的光,整个屋子橘黄橘黄的,感觉甚是美妙。

年幼时家境不甚好,为了省电,用的都是瓦数比较低的灯泡。每天放学,我便和姐姐挤在一张小小的桌子上做功课。有时功课较多。写到很晚,母亲瞅了瞅天色,等天色逐渐昏暗下来的时候,便“滴答”地拉一下电灯开关的绳子。当时天色尚未昏暗,所以便不觉得这光线的存在,只顾做功课。偶尔听闻水牛归棚幽沉幽沉的脚步声,陡然抬头,发现窗外已是黑压压的一片。这时才发觉这小小的钨丝灯已经亮着了,橘黄色早已悄悄地散落在屋子的每个角落,外面虫鸣也嘎嘎的变得响亮,却不会打扰到写功课。

黄色的光散文 第3张

在冬日里,南方的白天变得很短,大人们也不得不早早地就搁下田地里的农务回到家中。吃饭的钟点自然也早了。吃饭的时候。全家围在一张不甚大的圆桌上,米饭和热汤的白汽袅袅升腾,在屋里盘旋。橘黄色的灯光也悄悄地绕到碗里面,绕到筷子旁边,聆听着欢声笑语。若有人刚从外面回来,瑟缩着脖子浑身上下都能扑出寒风,只消坐下来喝一碗热汤,橘黄色的灯光也会随着碗里氤氲的热气散落在他的脸颊上、皮肤里、头发里,让他的身子逐渐暖和。

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或者是叔子在远地打工回来、出嫁的姑姑回娘家探亲,母亲总会包一些饺子或者做丸子。大家便七手八脚地帮忙搞起来,小孩子也来捣乱。大家一边忙着手上的活儿,一边东西南北地聊天,叔子说说他在外面的遭遇、姑姑叨唠婆家几句、父亲说说年尾的收成、小孩子秀个成绩邀功……这葫芦似的东西依然是默默地贴在墙壁上,静静地散发出橘黄色灯光,营造着燠暖温馥的情调。在这时,似乎一切生活的艰辛、离乡的艰辛、别离的伤情都渐渐地消融在橘黄色的灯光中了。

中学的时候,由于学校偏离市区,每每回到村子都已经是家家亮起灯光。在这些灯光中,我总能轻易地分辨出自家的橘黄色的灯光。只要看到橘黄色的灯光,我立即感到无比的安然,疲惫的身躯也瞬间抖擞出精神来。

一年又一年,墙上的瓦斯灯换了一个又一个。在灯光下,父母头上的黑发白了一圈又一圈。他们正如这瓦斯灯,照亮黑夜,用一生的光芒将我的生命扩张。

后来,我离开家乡,到很远的地方去上大学,一年到头都回不了家,家里农忙却不能帮上什么忙,父母年迈,身体不好却不能候在双亲旁,只能电话里寒暄几句,但这又岂能解尽思亲之苦?在那些难寐的夜里,我默默地流泪,想着父母粗糙的双手,想着家里的农忙,想着那橘黄色的灯光。

后来,白炽灯逐渐兴起,家家户户就都用起了白炽灯.瓦斯灯逐渐淘汰。家里的条件也改善了不少,搬进了市区的新楼。

新房子里家用电器应有尽有,啥都不缺,和往日的旧房比显然是不能同日而语的,照明灯自然也紧跟时代,更注重低碳环保了。

没住几天,我却发现父母亲房间里的白炽灯换成了瓦斯灯。

母亲一向节俭,父亲也算得上精明,必定知道这瓦斯灯比白炽灯耗电。他们无法舍弃的想必是那些藏在橘黄色灯光里的温馥,以及艰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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